!”
“第二,去年腊月,他闹事纵马,马蹄踢到范起的妻子连氏,当晚,已有八月身孕的连氏早产,一尸两命!”
“这是他的画押!”
“第三,六月,他指使手下私兵,杀害一百零九名盐场雇工,证据确凿,也有他亲自画押的证词!”
杜九言咚地一声,又敲响了鼓,鼓声宛若炸雷,响在所有人的心头。
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样,但都被震住,痴痴地站在街边。
街道两边,聚的人越来越多,他们不敢上前,却不由自主聚众看着。
“这三项罪名,按照安南律例,判定斩立决!”
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斩立决?她真的要杀六公子吗?这……这,贵人杀人也要判刑吗?”
“以前没有过。”有位读过书有点学问的男子道,“但律例中,确实有。”
大家不敢置信地看着杜九言。
咚咚咚!
又是三声鼓响!
“安南有律例,无论是谁犯法,都必须依照安南律例处罚。任何一项罪名,都能在律例中找到对应!”
“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”
“所以,刘云生该死,必须死。不罚他,死去的幼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