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问她?”
“我知道,去年十一月她被刘云生抢走,当天从怡红院的屋顶上跳下来摔死了。”
“你和我说一下,当时的情况吧。”
屈泉看着杜九言,眼睛里很害怕,摇着头道:“没、没什么好说的,孩子死都死了,现在说这些没有用。”
屈泉的三儿子站在厨房门口,听着他们说话。
“你们不要再问了,也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“就这样。”
杜九言问道:“她受尽屈辱后被逼寻死,这样,你也不想说吗?”
“主子杀我们,肯定是我们不对。”屈泉道,“我们怎么能怪主子呢。”
杜九言愕然。
“我们生来就是这样,和海里的鱼、贝一样,我们的命是贱命,死了或活都是主子们的恩赐。”
“你们不要乱说话,佛祖都会怪责你们的。”说着,冲着门外念着阿弥陀佛。
杜九言和桂王对视。
说实话,他们都没有想到,普通百姓心目中,对阶级的固化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。
难怪李骁会说,在这里,百姓不是水,他们是烂泥。
想要用他们达到目的,根本不可能。
“你的命是命吗?”杜九言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