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是谁?”
马角道:“我没看到他们主子,那个人也没有告诉我,他们是谁。但是我看到和我说话的人,他身上挂着个东西。”
他说着,从自己怀里一阵掏,在衣服的夹层里,抹了一个细长条的令牌,递过来道:“我怕最后我死的不明不白,就趁着和他说话的时候,偷了这个东西。”
“有点本事啊。”杜九言接过来查看,马角道,“我、我以前确实是个偷儿。”
令牌和杜九言的手掌差不多长,宽度和手指差不多,细长的,上面写着“刘”字,下面则是盐运。
“刘主!”胡捕头认出来,道,“肖志远去安南接触的,就是刘主这边的人。”
“直接接触家主?”
胡捕头摇头,道:“他哪有本事接触家主。他接触的是刘主在外面养的一个私生子,颇得刘主器重。现在协助刘家二爷在处理盐运的生意。”
“刘家的势力不在升龙,所以在升龙的重崖滩只有一小块盐场。现在李主登基,他们搬到升龙来,就想要抢一块盐场,动了歪脑筋。”
杜九言颔首,看向马角问道:“杀肖远志的人,你知道是谁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马角回道,“但是听您说身高和打扮,我觉得很有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