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岁的女孩子而已,要不是京城那边恢复了周律,她都没法出来做事。
现在在她面前横的很。
“无论我依仗自己、依仗我夫君、儿子、还是好友,莫说让你跪着和我说话,我就就让打着滚唱歌,你也得唱。”杜九言真是没眼看这姑娘,脑子是一点不用。
“你,”刘蓉不解,刘乾低声道,“她就是王妃讼师杜九言!”
刘蓉像下巴脱臼一样看着杜九言。
难怪她说她无论靠自己靠夫君靠儿子甚至靠好友都可以。
她夫君是桂王儿子是太子好友是当今圣上。
这……
“我不知道是杜先生,我、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刘蓉道,“我们都把您当神仙,觉得女子做到你这个份上,就是……”
她没说完,杜九言打断她的话。
“再问你一边,三月初八的晚上的事,确实都是你胡诌的?”
刘蓉乖巧地点着头。
“孩子呢,是肖志远的?”
刘蓉点头,道:“是志远哥哥的。”
“你们好了多久了?”
“过年的时候,志远哥哥来家里拜年,我们在家里碰见了。年初二的时候,我去庙里玩儿,又碰见志远哥哥了,他带我放风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