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“我志远哥还死了呢,他可是没了命。”
“我心里不难过吗,你凭什么骂我!”
刘蓉指着刘大奶奶和刘太太道:“娘,您听听大嫂说的话多难听。又不是我让哥哥们去打他的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刘太太气的发抖,“你四个哥哥打肖志远,还不是因为疼爱你。”
“你居然一点良心都没有,只顾着肖志远的死活,不管你几个哥哥。”
“你可真是本事,脑子是不是被狗扒了?”
刘蓉身体不好,大出血后虽养着,可因为时间善短气血很虚。她气得一黑,瘫坐在地上,没办法理解,她明明很难过的,为什么一家人不理解她,反而个个都来骂她。
“去准备吧。”杜九言挥手。
刘家四个兄弟去收拾。
杜九言重新折道回了房里,柯伯在地上洒了一层黑色的粉末,然后用白纸拓了一层痕迹下来,整个鞋印就完好无损地留在白纸上。随后他又在地上倒模子,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转业又神秘。
裴盈一直在旁边看着,满目的好奇。
“你先去衙门吧。”杜九言见柯伯该做的事做完了,就对裴盈道,“你要带谁去陪着你,一个人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