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杜九言晃了一下手里的讼师牌,“衙门官差办案,都老实点退后。”
族长吓了一跳,“什么,你们是官府的官差?”
“官府的人,官府的人这就来了?”
“官府的人怎么来得这么快?”
打架的人也停下来,所有人打量着杜九言和裴盈,以及站在旁边的桂王和鲁念宗几个人。
“这不是蚌囡的阿贡带进来的客人吗,下午的时候我们看到了。”
族长去找刘贡。
杜九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只对刘贡道:“你和他们解释。”
刘贡应是。
杜九言打量着玉桃的尸体,她衣服是对襟立领的褂子,从上下到下一共有六粒盘扣,但现在褂子只系了四颗,领口的两颗没有扣,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和秀气的锁骨。
但现在,很明显很看到她的脖子上有被人掐过后留下来的红痕,估计再过一会儿或者到明天早上,尸斑更明显的时候,红痕也会更加清楚。除了脖子上的痕迹,死者的胳膊上,有摩擦的血痕,后脑勺有被重物击打的裂口。
凶器现场暂时没有发现。
“裙子没有系好,腿根有红痕。”杜九言一边说一边报着,帮裴盈将毯子立着,裴盈借着遮蔽,检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