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脂粉铺子,当年奴婢还陪着您来买过东西。奴婢记得,您在这里买了一盒口脂,后来嫌颜色不正,一直放在桌子上没有用。”钱嬷嬷道。
太后点着头,又指着另外一边,道:“那个卖糖糕的,居然还在。”
“可不是还在吗,当年他挑了父亲的担子,也不过十五六岁,现在过去了三十来年,他也就四十五六的年纪。”
主仆几个人像个孩子,叽叽喳喳地议论街市的情形。
“圣上可真好,说陪您出来玩就出来了。”龚大姑姑道,“要奴婢说,圣上虽性子清冷话少,可心却是很细很柔软的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太后感叹地道,“这孩子自小吃了太多的苦,如今就是想对别人好,恐怕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。”
“不过没关系,哀家对他好就行了。”
小萝卜躺在马车里,在玩王宝应给买的一个草绳编的蚂蚱。
“你用心良苦了,”赵启摸了摸他的头,“这么用心的彩衣娱亲,让我和太后娘娘亲近一些。”
小萝卜嘻嘻笑着,道:“这是我娘连走前交代我的,让我一定要担负好调剂员的角色。”
“她说,她回来的时候,希望你和祖母经过我的努力,已经母慈子孝,相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