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人,就要一人做事一人担。你怎么能随便乱说别人。”
“更何况,这可是案子,杜先生和县衙的邵大人都在,你推诿泼脏水也没有用,这是要拿出证据的。”
封召平道:“你说我指使,你要有证据才行。空口无凭,也不过是你想要脱罪栽赃我而已。”
“杜先生,这是怎么回事?”邵文良问道,“您在哪里找到的周元,又为何案情变成封召平了。”
大家都不解地等着杜九言解答。
“先说一说,我为何觉得周元不是主使人。”杜九言道,“当晚,在死的丫头翠儿身上,找到了她死前曾和人行房的痕迹。经过房安的说法,周二太太准备让周元将翠儿守在房里做姨娘。”
“恰好,周元半夜也是衣着整齐,倒在小径上,看行走的路径后推,应该就是从翠儿的房里出来。”
她说完,周元回道:“是,当晚上我是在翠儿房里留到半夜才出来。”
“杀家灭门,这不是杀一只鸡的小事。换做任何人,都不可能在那以前,还去姨娘房间里偷欢寻乐。”
大家听着,就露出恍然的表情。
是啊,换做是谁也不可能在那以前,和女人做那种事。就算是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也做不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