颔首,指着那些财宝,问道:“这些东西,不是你们为了结案,而嫁祸给我们的?”
“不是。”姚烨磕头道,“王妃,我们哪有这个胆子,绝对不是我们。”
杜九言扬眉,视线一转落在客栈的东家身上。
东家吓的脸色发白,摆着手道:“小、小人不知道,小人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其他的客人也很跟着摇头否认。
“那就奇怪了,”杜九言起身道,“我们初来乍到,就被人陷害了?”
姚烨小声道:“会不会、会不会是你们的人数正好和他们一样?”
“有可能啊。”杜九言问客栈的东西,“我们住的院子,在我们来前什么人住的?马厩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吗?没有人看守?”
按道理马厩里有马,客栈是一定会安排人看守和锁着门的。
“有、有人守着的。马厩里有个又聋又哑的老头子,只要马厩里进了马,他晚上就会住在里面看着。”客栈东家道。
杜九言颔首,又打量着其他的客人,二十多人,多数看着都是穿着寒酸,手指关节粗大,皮肤粗糙,看她的时候目光好奇多害怕的少,但有三个男人则很奇怪,一直垂着头很害怕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住进来的?”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