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怕婴孩啼哭引起别人注意,所以将他裹在披风了,一路捂住了他的口鼻。出门时,你和给你留门的内卫统领说了两句话,你并未直接回府,而是直接绕道小巷内,将婴孩从怀里拿出来,盯着他足足等了一盏茶的时间。”
“婴孩没有呼吸,更没有啼哭,安静的在你的手中,软软的像一块破布。”
“你确认婴孩死了,所以,你将他裹好丢进枯井。”
“事后,你若无其事的回到家中。而你的长媳十月怀胎,以命换命去了。”
“你很高兴,关着书房的门,独自一人和了半盅酒!”
杜九言看着安国公,扬眉道:“如何,我可有半点遗漏?”
安国公心头直跳。谁告诉她这些的?
难道,当晚有人看见他一直跟着的吗?
不可能!
以他的武功修为,他不可能觉察不到的。
他心头跌宕,声音不稳地道:“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!”
“简直胡言乱语。”
杜九言哈地一笑,道:“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?”
安国公确实很好奇。
“贫道来也!”
半空之中,有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,随即,一个身影凭空出现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