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倒是。后来我去封地,一旦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,还时常会想到你。”
桂王看向宁王,宁王手指动了动,他给宁王盖了被子,道:“他也被我骗了很多钱,可每次还乐颠颠地给我骗。”
其实,大家都在装傻子。
“王爷该吃药了。”茅道士从门外进来,端着药丸,塞宁王嘴里,又给他喂了水,宁王吞了药但一半的水,却顺着嘴角流下来。
九江王问道:“这药还要吃多久?”
“毒要一点一点排干净。”茅道士道:“预计至少要三个月,如果三个月后宁王爷还口不能言,目不识人,那就不用再吃了。”
“希望有几成?”
茅道士摇了摇头,“说不好又几成,就看宁王爷的运气了。毒性没有深伤脑子,还是有可能完全恢复的。”
九江王点了点头。
“二位王爷,今晚可要在这里留晚膳?”喜公公笑着进来问道。
自从他们王爷受伤,二位王爷常常来作伴,都说皇家无真情,依他看,二位王爷对他们王爷,可是实打实的兄弟情啊。
“在这里吃吧。”九江王问桂王,桂王点了点头,“嗯!”
喜公公笑着应了,“那奴婢这就去吩咐准备晚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