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了?”
杜九言回道:“是,他今天开始忙这件事,去衙门调去以前的卷宗出来看。”
“那就好,希望早点结案,不然这么悬着,我们所有人都是压着秤砣,实在是心绪难安啊。”九江王道。
杜九言没有说话。
从安国公府回来,第二天杜九言去了一趟坤宁宫,太后关着门宫门没见她,就连钱嬷嬷也没有隔着门和她说几句话。
她在门外待了一刻钟,苦劝了几句就出宫了。
转眼进了九月,宋吉艺的请柬的到了,定了十月十六的日子成亲,请他们去吃喜酒。
杜九言去宫里告诉太后她要离开两个月,又和所有人打了招呼,折道去找了升职后一直没有见面的裘樟,拿了一百两的礼金。
“记得帮老夫多喝几杯酒。”裘樟心疼一百两,“老夫如今没有进账,日日都要往外拿钱,心疼。”
杜九言道:“您再忍几年,内正在向您招手呢。”
“哎呦,不敢想不敢想的。”裘樟摆着手,脸上都是笑意,“老夫能有今日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,岂敢肖想别的事。”
杜九言笑道:“哪有您不敢想的事,尽管想,往大了想。”
“嘿嘿嘿!”裘樟掩袖笑着,小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