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算当时不知道,过几天也会听说的。
保长一听就想到了,“就在这后面,新搬来一个女人,还请了老夏家的婆子伺候,一日三餐的饭和药,帮着洗衣服,一个月给三百文钱。”
“女人是她儿子送来的,她儿子将她送来以后就走了,说过几天回来,可过去几天了也没有回来。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,要不要去?”
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,两人都点了头。
几个人由保长领着找到了宅子。是个大宅子隔出来重开门的小院,就一间卧室一间厨房。
保长敲门,开门的是个六十岁左右的婆子,看见保长就认了出来,“保长您来做什么?”
“京城来人了,找你伺候的那个女人,在不在?”
婆子指着屋里,“在呢,刚吃了药躺着的。”
“我们进去看看。”保长走在前面,婆子给开了门。
杜九言进了卧室,满室的药味,昏暗的房间内,女人侧躺在床上,面朝着门这边,听到声音被惊醒,她睁开眼看到这么多人,愣了一下,随即睁大了眼睛,想到了自己的儿子,蹭地坐起来,激动地问道:“是白隽出事了?”
妇人面容枯瘦蜡黄,病恹恹的,显然病的时间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