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藏着吗?这有什么可藏的?
她将所有柴翻开,随即咦了一声,就看到鞋底下有被填埋的痕迹,她找了镰刀来挖开。
洞很深她挖了几十下,才看到了一个木头匣子。
她打开匣子,里面是叠的整整齐齐的银票,银票上面还放着一封信。信是以白隽的口吻写给他娘的,告诉他娘,他已经死了,让他娘好好照顾自己,再寻个好男人成亲,生一个孩子。
银票一共有三百两,都是十两一张通天票号的银票。
“白隽藏的?”桂王走过来问道。
杜九言颔首,道:“他留给他娘的。应该是将她娘安顿好,告诉她等病好了回家来,在柴下面有一双旧鞋,鞋子下有个匣子,让他娘打开。”
“如此说,他娘果然没有死,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。”
杜九言颔首,“他并非是卖身,而是卖命。”
“看来,我们想错了,他娘肯定不会在京城内外,否则宁王出事,他死了,他娘不管从哪个途径,都很有可能听到传闻。”
如此,白隽想要保护的秘密,就保护不了了。
几个人接着找,在白隽娘的卧室的床底下,找到了两个裹着刺壳的栗子,应该是掉在地上滚到床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