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隽回家去做了什么?”
“他回家也没有和别人接触,就买了一口薄棺材,借了一辆驴车,将他娘拉到山里挖坑埋了,连个碑都没有立。”
杜九言问道:“你当时跟着他,可被人发现?”
“没有,我远远跟着的,而且他来的那天我不在家,没有打过照面,我认得他,他不认得我。”
杜九言颔首,“再去,你可能找到他娘的墓?”
“能,”黑子道,“那地儿好找,又是新墓,去了就能找到。”
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。
“这事谁来问你,你都当做不知道,不曾跟着他回去过。”杜九言道,“最近出门小心一点。”
黑子愣了一下,茫然地点了点头,出去候着。
杜九言拿起白隽的衣服看着,老鸨道:“杜先生,您相信奴家吧,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奴家发誓,要是有半句假话,定遭天打雷劈。”
杜九言和她笑了笑,捏着衣服的手微顿,她将衣服折起来,和老鸨道:“清者自清,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。”
“你们最近不要四处乱走,不要离开京城。”
老鸨一个劲的应是,“那,那还要不要去外面看我这里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