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他今天早上和您一起去宫里的时候,想到了当时他曾来过……”
跛子扶着潘有量坐下,他根本坐不住,听着杜九言说话。
等她说完,他看向银手,“你、真是余儿?”
“我不记得我叫什么,或许以前记得,可是现在完全想不起了。”银手摇头道,“我不知道是不是您的孩子,您的孩子还有什么特征?”
潘有量道:“他从小跟着我在水边长大,他会枭水,一个猛子下去能待很长时间。”
“我、我可以。”银手哭着道,哽咽着断断续续,“我、我、枭水很厉害,一个猛子下去,比那些老河工都不差。”
潘有量也哭了起来,“他手很巧,一个人坐在河坝上捏泥人,捏什么像什么。”
“我,我可以。”银手道,“我的手一直很巧,我学偷东西的时候,师父都夸我学的快,手巧。”
潘有量抖着手去抓银手的手,“他……说他长大了也要读书考功名,做一个顶天立地潘印川的后人。”
银手跪了下来,嚎啕大哭。
他不知道他小时候有没有立志过,但是他见到水后的熟悉感,信手拈来仿佛天生就会的治水之念……如果不是跟着潘有量自小见识,他又怎么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