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江王咳嗽了一声,道:“二位克制一点,我怕一会儿宁王爷还要再买小妾。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,”桂王道。
“咳咳……”九江王道,“你二人一路郎情妾意,羡煞旁人,他如何不寂寞难耐。”
桂王嗤笑,“怎么没见你买?”
九江王摇头,无奈地笑了起来。
路上走了两天,第三天早上入城,为了避免尴尬,大家无声无息尽量不闹动静。
一行人分开各自回家,杜九言和桂王回到王府。
刚歇下来,大家就都回来了,在花厅里坐下来,周肖道:“任延辉死了,你们知道了吧?”
“在路上听说了,是被人毒死的。跛爷呢,有没有小道消息,查到凶手没有。”
周肖摇头,“跛爷这两天也没有回来,说是出去访友了,约莫也是要今天才回来。”
“诶?”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,她笑着道,“跛爷这是背着我们出去玩儿啊。”
桂王道:“你当他是朋友,他可没当你是朋友。”
“他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杜九言摸了摸鼻子,道:“牛不喝水,你也不能强摁头,他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啊。”
“不讨论跛爷了。”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