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有一天他连死,都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。
他不甘心!
任延辉吐出一口血,睁圆了眼睛,咽了气。
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夜色深了,小萝卜趴在鲁念宗的腿上睡着了,鲁章之放了棋,道:“太晚了,你带他回去睡觉吧。”
“嗯,嗯!”鲁念宗抱着小萝卜,“爹,您也早点歇息。”
鲁章之送两人出去,刚回到房里坐下来,他的常随急匆匆地进来,道:“老爷,出事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鲁章之放了茶盅,眉头微拧,立刻就想到了任延辉。
常随低声道:“一刻钟前,任延辉和吴文钧死在了牢里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鲁章之站了起来,常随回道,“砒霜掺在水里,两人喝了水,当场七窍流血毙命。”
鲁章之沉着脸又坐了回去。
常随接着回禀,“钱大人刚刚到衙门,将今晚所有当值的人都扣了,在细细审问。还不曾对上奏报,但人确实死了,想隐瞒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图答呢?”鲁老问道。
“图答没有事。”
鲁章之和常随吩咐道,“告诉钱大人,弄一份相似的药,给图答喂下去,不要出人命,控制药量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