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可任延辉却在私下里写信给扬州盐巡使,以迅雷之势,抓住了几个带头闹事的人,一顿暴打,打的那些闹事的人奄奄一息吊着一口气。
杀鸡儆猴的结果,是事态瞬间被压制。
事后,鲁章之质问任延辉。任延辉没有否认,也态度极好地后退了一步,同意鲁章之重新颁布条例。
这样的任延辉,赵煜确实舍不得。
不是找不到,而是还要再疲于培养,磨合彼此心意,还得对方机敏。
“算了,”赵煜苦笑道,“已是如此,再留下去朕也是本末倒置。”
薛按应是。
“内的人选,”赵煜问道,“你觉得王老要递位进补吗?”
薛按懂的,赵煜只是在自言自语,并不是真的在问他。
“鲁老递交了两个人选,让马老递位次辅,后面的人位置不变,再添钱羽进去。”赵煜道:“鲁章之好是好,可就是太正了!”
鲁章之无论什么事,都会从大局考量。满朝文武没有谁比鲁章之忠心了。
可问题就在于,如果鲁章之事事说的都对。
鲁章之都对,他无论从哪方面考量都应该听鲁章之的,可一直听,时间久了谁还知道他的君?
可以听,但不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