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处都酸!”杜九言苦哈哈地道,“我不想要夫君了,我能退货吗?”
桂王正色道:“不能!”
“你我之间我早就说过了,只有丧偶!”
杜九言点头,“看这情况,王爷您要不了几年就又得恢复单身了。”
“那我卖力点。”桂王态度极好,方方面面照顾,从头到脚的按摩,“我决定去拜师学艺。”
“拜什么师?”
“大夫,”桂王道,“学一套得用的推拿手法!”
“我要保证我媳妇能身心愉悦,”桂王趴在她身边,一手撑着脸,一手照着穴位给她摁着腰,“你一点不舒服?”
杜九言脸一红,道:“王爷,咱们再略含蓄点。”
“真不舒服?”桂王问道。
“没有,舒服的。”杜九言闷闷地道,“可舒服是一回事,累是另一回事。”
她脸红扑扑的,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一般,投下一层斑驳的阴影,他看着心头一荡,手就开始不安分了。
杜九言转头看他,桂王呵呵一笑,收了手但人贴了过来,低声道:“那什么时候招式最喜欢?”
“不想讨论这个问题,”杜九言埋在枕头,“难得害羞,王爷,您要成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