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万两。”杜九言看着任延辉,“任老,您每日穿的那么寒酸,您贪的钱,是养外室了还是铺在床上每日枕着睡觉呢?”
“圣上,老臣冤枉。”任延辉知道,这个时候和杜九言再辩已经没有意义了,他只要让赵煜不动杀念,记着他的重要性就可以了。
更何况,如果他和鲁老都没有了,赵煜想要再扶持两个起来,所花费的精力和财力,只会更大。
下一个上来的人,谁知道会是什么样。
“这么多年,老臣对朝廷对圣上忠心耿耿从无二心。”任延辉道:“或许老臣是没有脸面说两袖清风,老臣也愿意受到惩罚,但绝没有他们所说的如此巨大的金额。”
“老臣是真的贫困,没有任何造假之处。”
“他们这是污蔑陷害、欲加之罪!”任延辉道。
“圣上,任老一向清廉,绝不会做这种事。”任党官员纷纷出列,这个时候不保任延辉,那还要什么时候保。
他们必须抱团。
赵煜闭目养神,这些日子他的话一直很少,不表态不露神思,让人琢磨不透。
“清廉二字何其无辜,居然被用来形容任老!”杜九言笑眯眯地道:“以上,是任老入后,吴文钧所知道的事情,想必还有很多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