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奏。”
“付韬一走,任延辉就被提拔入内。”吴文钧道。
任延辉气的面色涨,和赵煜解释道:“圣上,此事老臣并不知情。”
“吴文钧纯属信口胡诌。”
怎么就说到他身上来了,明明在说桂王的案件。
“是不是胡诌,是有证据的。”杜九言抽出一封信来,“这是当时的汝宁知府,如今的扬州知府亲笔信。”
“他说了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。汝宁确有灾情,但远没有他上报时的那么严重。”杜九言道:“任大人,您可要看看?”
任延辉拂袖道:“不过是里应外合谋害老夫,不看也罢!”
“不看也没什么,毕竟后面还有。”杜九言和吴文钧道:“吴大人,事情一件一件地说。”
吴文钧便一项一项的细数,他每说一件,杜九言就拿出一份证据,捧在手里。
“这一项关于河坝贪污亏空,还涉及了前工部河道总督潘有量失职失察一事。”杜九言道:“吴大人,这一项和您的案子有关联吗?”
吴文钧道:“是!当时河道出事潘有量正是河道总督,事后他便引咎辞官。”
杜九言点头,看了一眼鲁老,当时查案时,并没有涉及潘有量,只是后来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