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知府,领的是朝廷俸禄,但守军守备是我的人。”桂王道。
杜九言颔首,“您又为何要杀肖将军?”
“他挑衅我,我看他不顺眼,就杀了他!”桂王道。
众人不敢置信,牧琰质问道:“王爷,您当时打的可是造反的旗号,肖将军又如何去挑衅您的,何为挑衅?”
“他是镇远府守备,镇守镇远府,拦的防的就是您。您来攻城错不在他,而是您!”
“是您要造反,是您攻城杀人,这是事实更是结果,不管您怎么解释,这个罪责都不能推给一个为国捐躯的忠臣将士。”牧琰说的铿锵有力,大义凌然。
“对!”杜九言道:“若事实真是如此,那么,错在桂王而非肖将军,因为他做的是本职!”
这两人辩讼,还真是有看点,旁边有官员低声道:“刚才还认为杜九言没法辩,现在看来,她另外妙招啊。”
“才开始而已,鹿死谁手可真是不好说。”
“也对,接着看。总之她辩讼能力确实不凡。”
杜九言走到王宝应身边,拿出三封信,“这是桂王留存的,肖将军在当时给桂王去的书信,我给大家读一读,至于真实与否,现在就能取了肖将军的笔记,来做鉴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