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外公示。”
任延辉冷笑,质疑道:“圣上该不该知道岂是你能决定的?”
“圣上,”任延辉道:“这是鲁老对桂王暗中施援的,一项证。”
“第二项!”任延辉接着道:“桂王爷的能力不知深浅,但王爷性子随性洒脱,不受拘束。”
“他无论是以前还是这一年在京中的的种种,王爷都露出对朝政毫无兴趣,更不曾参与过问过。”任延辉道:“而广西的治理,上至衙门官员的安置,下至百姓民众的生计,甚至于深藏的一万兵马,港口的七艘战船,这种种的政绩,绝不会是一个从不涉政的人,小试牛刀就能成功的。”
“所以,这几年帮桂王暗中打理广西的人,一定另有其人!”
有人小声和任延辉唱和,“那也不能证明,就是鲁老啊。”
“有证据吗?”
任延辉道:“没有证据,鲁老和桂王爷的往来书信,又怎么会让外人知道。更何况,我也没有仔细却查证,有的不过是推断。”
“试问,满朝文武有这样谋略的人,有几人?”
“试问,有这样谋略的人,有几人愿意帮助外封的王爷?”
“试问,有谋略有愿意帮助桂王爷的人,又有几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