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”杜九言和吴典寅道:“我要求传证人!”
吴典寅颔首,“传!”
徐氏被带了上来,杜九言道:“徐氏乃庄应的妻子。案发当晚,徐氏带着她的儿子,住在保障堂。在我们离开后,保障堂里就是徐氏和谈氏以及一个三岁的孩童。”
“徐氏,”杜九言问道:“谈氏说,她回来后再次出门,你可知道?”
徐氏摇头,“回杜先生,我睡觉一向很浅,有一点声音就会被惊醒,醒了以后就睡不着。”
“当天晚上王爷和您将谈氏送来后,我就再没有睡着。整个后半夜,我都没有听到院子里有声音。”
她说完,谈氏回道:“我脚步很轻,你根本听不到。我记得我走的时候,你正在哄你儿子屙尿。”
“我确实哄了一次我儿屙尿。”徐氏道:“但我没有听到你出去的声音。”
谈氏道:“我就是这个时候出去的。”
“杜先生,我、我和您说过的。”谈氏道。
杜九言颔首,和徐氏道:“你先在一边等会儿。”
徐氏应是在一边站着。
“第二个问题,”杜九言和谈氏道:“你的针,从哪里来的?”
“寻常的难见到这样的绣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