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吏将针拿过来给谈氏过目,谈氏目光闪烁,忽然大哭起来,“我、我不认识,我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从实招认,若顾左右而言他,本官就要对你用刑了。”吴典寅呵斥道。
谈氏忽然抬头朝杜九言看来,哭着膝行了几步,一下扑过来要抱杜九言的腿,“杜先生,救救我!”
杜九言提着裙子跳开,笑呵呵地道:“帮,帮,你先将事情交代清楚,大人问什么你答什么。”
“真的吗,杜先生,我什么都说了,一定没事对不对?”
杜九言想一脚将她踹出去,可她现在形象岌岌可危,她忍了,“说吧。”
梅中平看了一眼杜九言,拱手和吴典寅道:“大人,既然我是被告讼师,不如让学生来问。”
“允!”吴典寅道。
梅中平看着谈氏问道:“这根针,是你扎进袁义的心上?”
“不是我,不是我!”谈氏摇头,“我没有杀他,我没有!”
梅中平道:“你可知道,这根针扎进去,他至多只能活一刻钟。当天晚上,除了你以外,没有人可能会杀他。”
“最重要的,不是亲近的人,又怎么能将这根针,扎进他的心口?”
“谈氏,你如实招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