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应拍着自己的脸,和牧琰道。
“稍安勿躁。”牧琰道:“事情来龙去脉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,等到了开堂,你自然会知道谁做这个官司的讼师。”
庄应点头,吸溜吸溜地喝着茶,“这茶不错。”
要不是这个官司,他是永远都不可能进得来燕京讼行的,也喝不到这么好喝的茶。
读书人的命就是好,不像他们,过的日子猪狗不如。
不过,等这个官司应了,他也有钱了。至于徐氏,那个臭娘们有多远滚多远。
“行吧,你自己想好了,既然接官司了就要好好打,对方可是杜九言!”庄应将茶喝完,又将桌子上四块点心塞怀里,摇头晃脑地出去了。
牧琰和门外的常随道:“把茶盅丢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常随应是,将茶盅拿出去丢了,又进来道:“会长,庄应分明就是申道儒派来的。这个案子,说不定就是申道儒为了报复杜九言,而故意弄的。”
牧琰看了一眼常随,笑了笑,道:“是不是他不重要。”
常随没有再多说,牧琰道:“按我吩咐的,你去办吧。”
常随应是。
不过一个多时辰,京城几个学堂的就炸开了锅,有人嚷嚷着道:“你们听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