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塞。”
“谋杀!”桂王和杜九言道:“和苏八娘的死的手法殊途同归。”
杜九言捏着银针,拿到门口查看,回头问裴盈,“这样的针你见过吗?”
“没有!”裴盈道:“绣花的针,就算是最细的也要比这个粗点,否则拿不住。”
“那就是定制的了。”杜九言道。
“心口扎进这样的针,是慢慢死,还是立刻死?”
刁大凝眉道:“扎成这样,至多半柱香时间就会毙命。”
“半柱香,那就是在丑时后了。”她和桂王离开的时候,还没有到子时,也就是说,他们走了以后一个多时辰,有人将针扎进醉酒的袁义心上。
杜九言用药水洗了手,留了刁大继续给裴盈讲课,她和桂王以及跛子出来,站在庭院里聊案情。
“我先说说我的思路,”杜九言道:“现在最大的嫌疑人,就是谈氏了。很有可能,这一切都是她从头到尾设定的一个杀局。”
“从她嫁给袁义开始,就已经在谋划。虽不知她的原因和目的,但她要杀袁义。在这之前,她很有可能找了什么人,来刺激袁义,让他性情大变,在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,引得他和自己争吵,甚至动手打她。”
“直到五月初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