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褂子蓬头垢面的庄应,正被两个差役摁着头和脚在凳子上,屁股上噼里啪啦地落着板子,他哭爹喊娘地道着冤枉。
等打完,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,号丧一样地道:“我要告你们,你们就是被杜九言那小娘们糊弄了,看她是桂王妃,所以不敢弄保障堂。”
“可保障堂那是个什么玩意,一群老娘们帮着老娘们整自己男人。”
“这天下都要乱了。”
“我呸!”
他正说着,屁股突然被人踹了一脚,他被打的破皮流血了,现在一踹,那是钻心钻脑的疼,“哎呀,哪个狗杂种……”
又被踢了一脚,他疼的嗷嗷哭,一抬头就看到了个女人的脸,顿时被惊的一愣,喊道:“杜、杜九言?”
“嘴巴放干净点,不然我再踹你两脚。”
庄应捂着屁股艰难地起来,戒备地看着杜九言,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
“你和袁义认识?”
“认识,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。”庄应道。
“一面之缘就替他打官司,你很义气啊。”
“我、我就是这么义气。”
“谋害?这么说你认为袁义是被人杀害的,你有证据?”
“我、我现在不和你说,我请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