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杜九言点头,“还行吧。”
茅道士哀怨地看着桂王,“王爷,您这太重色轻友了。”
“错!”杜九言道:“我不但是色还是友,比你份量中。”
茅道士摸了摸鼻子,蔫头耷脑地走了。
第二日一早,谈氏扶灵送袁义回老家入土安葬。
杜九言睡的半梦半醒,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拍门。
“怎么了?”杜九言披了一件开门,看着跛子,“什么事?”
跛子打量了她一眼,她穿着中衣,披着长发,面上还浅留着睡意,惺忪地看着他,样子很有趣。他咳嗽了一声退开一步,道:“有人将保障堂告了。”
“嗯?”杜九言倒水喝了半杯,不解地看着跛子,“谁告的,什么罪名?”
“告保障堂包庇纵容妇人、合谋杀害袁义。”跛子道。
杜九言凝眉,“原告是谁?”
“是袁义的好友,你也认识,庄应!”
说话的间隙,杜九言将外套穿好,随便拢了个头发,“庄应?那天被柴太太裸着游街的那个泼皮?”
“他媳妇是徐氏,还在住在保障堂是吧。”
跛子点头。
“吆嗬!”杜九言道:“这事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