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会长。”众人上前去恭喜牧琰,围着牧琰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说话。
申道儒被长安扶起来,目光投向杜九言,几步走了过来,问道:“你、现在满意了?”
“和我没关系,我就是来看热闹的。”杜九言摊手,“申先生,您这些弟子们对你都不怎么样啊。要知道,当年付怀瑾和刘公宰离开的时候,西南半数的人都哭着喊不舍得。”
“这么看来,你连付怀瑾都不如。”
申道儒拂袖,冷声道:“讼师不需要私情,要这些虚伪的眼泪毫无意义。”
“再说,付怀瑾岂能和我比,纵然我不再做讼师了,也比他要高出很多。”
杜九言点头,笑盈盈地道:“您将来打算做什么?”
“你不要高兴的太早,”申道儒道:“我想要做的事,从来没有做不成的。”
说着,由长安扶着回去收拾东西,不消片刻主仆二人就提着包袱,离开了燕京讼行。
没有人挽留,没有出来相送!
杜九言站在路对面,感慨很多。
“杂家回宫复命了。”薛按道:“王妃娘娘有空带着小公子去宫里坐,只要你们进宫,就格外的热闹。”
杜九言笑着应是,目送薛按离开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