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九言哈哈大笑。
“别笑,”裘樟捂着她的嘴,“都是桂王妃了,好歹注意点形象。”
“要我说,桂王可是不错的,你站在这么高的台子上,做什么事都顺利,不能放跑了。”裘樟道。
杜九言点头,“大人这话很中肯,我会认真考量的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裘樟朝里面看了一眼,低声道:“老夫要走了,因为你提的律例,现在几个衙门都没散。”
杜九言道:“和您有什么关系?”
“做做样子啊,”裘樟道:“这官场上,不就看谁样子做的好吗。”
杜九言拱手,“大人高见。”
裘樟和大家告辞,一步三摇头的往王府外面走,喃喃念着,“年轻的时候,老夫也是一枝花。做一枝花的时候,也没个好运气,现在老都老了,居然这么好运。”
“就差一个翅膀了。”裘樟哼着小曲,乐滋滋地出门,花子和闹儿正好回来,大家又是一阵行礼,裘樟道:“杜老板,您这戏听说很难等,我有个同僚等了一个月了,也没等着您有空。”
“他老娘的大寿都往后延了三天了。”
杜九言拱手无奈地笑道:“实在是抱歉,现在档口往后半个月都满了,过几天我们还要去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