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为什么不能去读书。”
“大家都读,她就能去。”任夫人道:“更何况,你上午在朝堂不也点头同意了,外头可传遍了,说杜九言说服了你们所有人,你们可是全都答应的。”
“既是答应的事,静儿说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看这是好事,以后女孩子嫁人,也能让人高看一眼,没的相貌出身的,就比一比学识。娶妻娶贤,我家静儿要是也能考女状元,将来也能觅得一个乘龙快婿。”
任延辉想要呵斥两句,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,任夫人又道:“你别用这事来发火,现在外面都在传颂你们呢。”
“什么歌功颂德,我需要这点好处?”他不想再多说,中午吃了饭歇了个午觉,就带着常随去衙门。平日路上见到他的人,认识的自然是点头哈腰一阵巴结,恨不得冲上来和他说话,可寻常的百姓,见到他都是绕着走。
可今天却和以往完全不同,他一路过去,每一个见到他的人,都冲着他笑。
“任老,您上衙啊,今天太阳大您怎么不坐轿子呢。”
“任老向来清廉,你什么时候看他坐轿子了。”
“任老,这是新摘的桃子,您尝尝!”说着话,有挑着桃子卖的果农上前来,任延辉的常随就要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