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古人的,但绝不会仅仅只是狭隘的,帮助你开脱罪名。”
“杜九言,你太会狡辩了,将道理架的那么高,可是立足点还是这么卑微,这么令人不齿。”
“你的罪,不容宽恕。”任延辉道。
杜九言道:“我的罪?”她走过去盯着他,“我为何有罪?”
任延辉道:“欺君,行骗,还公然在这公堂上行骗!”
“杜九言,你一个女人做不到这些,是不是有谁在指使你这么做?”任延辉说着,看了一眼鲁章之。
鲁章之没有看他,他是始终眸色凝重,看着杜九言。
“欺君,行骗?”杜九言大声道:“我为什么行骗,我为何欺君?”
“问题的根源,还是在身为女子的我,虽能力高过男子,但我依旧不能考功名,不能做讼师。”
“为什么?!”
“我有人指使?任老,我的能力,我所辩讼的案子,您若不知可去打听。莫要再拿您的无知来装作高深莫测,剑指他人。”
“所以,我没有罪,更没有欺君。”
“是这世道,让我没有选择,我无能为力,我只有这么办!”杜九言拍手,外面再次进来了一些妇人,她们戴着面纱,徐徐进门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