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落向门外的百姓,人头攒动但表情相同,“杀妻,弃子,家暴妻子,羞辱寡嫂!”
“这就是所有男人的反应。”
男人不以为然,因为这反应很正常,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不气愤,哪个男人得知给别人养儿子不愤怒?
“错在谁?”杜九言质问道。
“为了家族香火,而上山求子却被害的妇人吗?”杜九言目光扫过,落在申道儒面上,“申先生,您说呢?”
申道儒哼了一声。
杜九言冷笑一声,转过身来面向大众,“错在求子的妇人吗?不在,她们,才是真正的受害人!”
“没有香火,没有孩子,错是她们的吗?如果她真的不能生,我们另当别论,可是,事实上是谁不能生?”
香火是根深蒂固的想法,女人不能生,有钱男人纳妾,条件差的休妻再娶,不还有七年无出可休的前朝律例,所以,这里讨论没有意义。杜九言撇开这个道理,接着道:“在这些家庭里,真正不能生育的,无能的,是那些张狂的以为自己真的是顶天立地的男人!”
“所有人都应该知道,夫妻两人没有孩子,去看病时,应该是夫妻一起,而不是只盯着女人的肚子。”
“凭什么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