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着她早就算到了,并做好了应对的准备。
怎么会这样?
杜九言和大家行礼,笑盈盈地道:“这公堂,我不是第一次上,辩讼也不是第一次打,但,确实我第一次,穿着裙装,以女人的身份,站在这里。”
“以往,多谢各位厚爱和信任,我杜九言能有今日成就,离不开各位。”她一顿,道:“当然,你们信任和厚爱,也是源于我的有真才实学,和我超凡的执业能力!”
申道儒道:“行骗,欺君之罪,还以女子之身站在这里,大错特错!你再自吹自擂也掩盖不了这些事实。”
“怎么?”杜九言看着申道儒,“因为我是女人,所以你就能闭着眼睛否定我的执业能力?”
申道儒道:“女子不可上公堂,连证人都不行,何况是讼师。”
“申先生够偏执啊!”杜九言道:“从我的第一个讼案崔树林退婚案开始,两年内我已经办过大小不少于三十件案件,从无冤错,更无败绩。”
“就是你申道儒,也是我的手下败将!申先生可真是健忘。”
申道儒拂袖,目录鄙夷,“在公堂上,申某人不与女子为伍。”
“女子三从四德,不求你苛刻要求自己,可作为女人相夫教子,安于内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