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害怕见到任何人,害怕看见任何男人,十来岁的年纪,就对自己的人生感到绝望,她们失去了展望的能力,失去了憧憬的能力,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。”
“这些,”杜九言点了点怀王的胸口,“都是你给她们的。鲜活的生命以残忍屈辱的方式走了,而侥幸活下来的,却已褪去了光芒和活力,变成了行尸走肉。”
“你告诉我,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?你有什么权利去凌辱、杀害、毁灭她们。”
“在凌辱、杀害、毁灭了她们之后,你有什么脸面再来请讼师为自己辩讼,你怎么好意思,活在这个世上呢?”
“今日,你即便佛光罩顶,从这里走出去了,我敢笃定,你走不了十步,便会血溅三尺。怀王爷,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怀王目光冷冷盯着她,低声道:“我不否认我的罪,但我也有求生的权利。”
“会被剥夺的!”杜九言不再看他,走到申道儒面前,道:“每个人,都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。”
“所有人!”
她说完,转头看向钱羽,拱手道:“大人,这个案子情节之恶劣,在无数人的心中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伤口,不重判,难以平民愤!”
申道儒还要再说话,钱羽已摆手道:“杜九言言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