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也是父母的钱。”
申道儒并不惊讶杜九言这番话,这在他的意料之中,所以他安静听着。
“所以,该怎么判刑,还得怎么判呢,是吧,申先生!”
申道儒出来,拱手道:“杜先生的话,单摘出来当然是没有问题的,可放在这里,就有问题。”
“他吃了五石散,已经没有自主的能力,他的思想和意志已经完全崩溃,等同于一个傻子。一个傻子被人牵着鼻子走,做了伤害别人的事,也要担责任吗?”
“难道,不是应该去追究,引导这个傻子做恶事的人吗,因为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!”申道儒道。
“啊!”杜九言道:“申先生您的意思,怀王在这几年内,都是个傻子?”
申道儒道:“等同于一个没有自主、判断是非的傻子。”
“傻子,”杜九言喃喃自语,重复了几遍,“不晓得,你有没有问过傻子,他们愿不愿意和怀王为伍呢?”
她要开始狡辩了,申道儒立刻道:“我们在说怀王爷。”
“是啊,我依旧在说怀王爷。”杜九言道:“傻子我见过很多,有的傻的不认爹娘,有的傻到吃大便,有的傻到饿了不知冷了无感!怀王的傻,到是独树一帜,清奇特别,他不但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