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则是个个子高瘦的少年,而其他人则是老熟人。
“哎呀呀,申先生!”杜九言叉腰拦在申道儒面前,扬起下颌看着对方,“吃饭了吗?”
这太无礼了,申道儒愠怒道:“还不曾吃过。杜先生这是吃饱了,出来消食?”
“是啊,”杜九言指了指后面的一群兄弟,包括桂王在内,“和兄弟们喝酒出来,正打算回去。”
她这语气,活脱脱就是个市井流氓,申道儒想到她的事……顿时面色古怪,半句话都不想和她说了,“告辞了。”
“别走啊,”杜九言依旧叉腰,“怀王的案子辩的没意思,您这接了讼案吃力不讨好啊,又不是圣上指派,您白费这功夫干什么。”
“得闲,还不如多看几本书。”
申道儒道:“我为什么接怀王的案子,杜先生不知道吗?”
别的案子,他接了纯粹是因为他是讼师,燕京讼行向来不会可以去分辨案子有无好处。但是这一次,他为怀王辩讼,志不在此。
“不知道,”杜九言道:“不如你告诉我吧。”
申道儒拂袖道:“既如此,我们还是公堂见吧。”
说着便要走。
杜九言人多,多到什么程度?多到他们并排站着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