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,”申道儒对杜九言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已经适应了,换做以前他会生气,可现在并不会,这个年轻人就是这样的,你要和他生气,恐怕气死了自己,她还会恶人先告状,说你气量小,“你一回来我就知道了,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等了你半个时辰。”
杜九言咕吱咕吱地吃着橘子,搁置了很久,甜度沉淀下来,就格外的甜,她吃完一个又剥开一个,“劳驾您等着了,您这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杜先生可听说祖师爷给后人留过几样宝贝?”申道儒问道。
杜九言点头,“不是有什么手札,还有律法初稿等等……还有别的宝贝吗?”
“有,”申道儒道:“其实也算不上宝贝,因为这东西对别人来说毫无用处。”
杜九言点头,“对您有用?”
“不是对我,是对燕京。”申道儒道:“如果杜先生知道这个东西,拿来给我,我们或许能化干戈为玉帛,成为忘年之交。”
“往后,你我共同携手,将大周的讼师行业,推上一个新高度。”
杜九言点头,“我都不知道什么宝贝,您这说的我很不好意思。”
“要我给,我拿不出。可我不给,您说的这么诚恳,我抹不开面子。”杜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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