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各个王爷的龌蹉事,而用比较极端的方式引出来?”
太后道:“你的意思是,怀王和安山确实十恶不赦,这个人引出他们的恶行手段虽有待商榷,但初衷却是肃清皇家风气?”
“是。”赵煜道。
太后若有所思,好一会儿她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,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一切。”可又道:“但哪有这样的人?”
根本没有!
母子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吃饭了,坐了一会儿后,赵煜告辞回去做事。
太后和钱嬷嬷对面坐着,钱嬷嬷在给桂王做春装,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太后说话,不由奇怪地道:“娘娘,您还在想怀王爷的事吗?”
“嗯。”太后道:“哀家觉得,九言很有可能怀疑了圣上,所以才在圣上面上露出了一点意思。”
钱嬷嬷哎呦一声,被针扎了手,疼的嗦着,“这不可能吧,圣上的性子怎么可能。”
“嗯。”太后道:“但是九言所说的推波助澜的人,圣上的动机可是最大的。”
钱嬷嬷道:“还有王爷。”
太后一愣,主仆二人对视一眼,心头都是一跳。
“挑拨他们兄弟关系?”太后摇头,“如果只是挑拨关系,这也绕的太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