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人馋嘴偷吃就能吃完的。”
“这些就足以证明,钟山寺的这群和尚,开山门时是德高望重庄严肃穆令人尊敬,关了山门,他们就是一群土匪,龌蹉肮脏,令人不齿。”
门外,有人骂道:“不要脸的和尚,枉费我年年给你们捐赠香油。”
“你们待在寺庙,菩萨都要被你气死。”
一片骂声,此起彼伏。听者的气愤恨不得立刻打死他们。
“杜先生!”申道儒不能再让杜九言继续说下去,若等她说完,整个案件的主动权,就完全被她掌控,而他这个被告讼师,说什么都是枉然了。
此刻,他明白了为什么杜九言从无败绩。和她辩讼,只有切身体会,才能真正明白。
“你在辩讼什么?”他质问杜九言,“至此,你一直在说钟山寺。是,他们就算没有守住清规戒律,可依《周律》也无需带上公堂来审问,自有佛法高僧来处置。”
杜九言要反驳,申道儒学杜九言,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和钱羽道:“大人,原告讼师用了半柱香的时间,来证明钟山寺的荒诞。可这和本案并没有直接的关系。”
“就算他们是一群十恶不赦的土匪,可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只靠推断来证明他们杀人。”申道儒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