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比其他两人更有记忆点。”
“所以,”杜九言看着申道儒,道:“我才说,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,死者慧通被崔巧所杀。”
后堂内,靖宁侯颔首道:“确实如此,不算亲近的人去回忆一个人的,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人的特点和他做过的事。”
“这样比较好记。”太后赞同道。
“是,我一直记得小时候我姐姐给我擦鼻涕,我不记得姐姐的样子,但是我记得她给我擦鼻涕,还说我淘气。”鲁念宗笑嘻嘻地道。
大家都笑了起来,鲁夫人无奈地道:“让大家见笑了。”
大家都知道鲁念宗虽二十几了,但脑子还是小孩,所以并不介意。
申道儒想要反对,可不等他说话,杜九言已经看向玄吾,“玄吾大师,我说的有道理吗?”
“行吧。”杜九言不等他说话,接着道:“既然他们知道,本寺的僧人被杀,可为什么不报官不认尸呢?”
“原因只有一个,因为他们心虚!”
门外听众纷纷点头。明知道同门被杀了,还不去认尸,那肯定有问题了。
“为什么心虚,他们在怕什么?”杜九言负手走了两圈,“他们害怕的,就是此时此刻,官府会顺着慧通的死,而查到钟山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