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死者的那颗头,能显露出很多身份。”
“于是,我们去了钟山寺,查问!”杜九言在玄吾面前停下来,“玄吾大师,当时我如何问您如何答的,可还记得?”
玄吾扫了一眼杜九言,眼睛是凶恶的,但面色却显露着出家人的慈悲悲悯,“当时杜施主问有没有左撇子和臀部有红斑胎记的僧人。”
“老衲就让人去查,核实以后,确认没有。”
老秃驴,真能装!杜九言颔首,道:“是,当时确实是这么个情况。”她一顿话锋急转,“可不过相隔一天,当崔巧认罪后,衙门里的人查去查问,你们又非常明确地想起来了。”
“这、又是为何?”
玄吾回道:“因为第二天去查问的差役准确地报了死者的法号。”
“慧通吗?”杜九言问道。
玄吾颔首,“是的,杀人者崔巧认识慧通,自然报的出死者的法号。有的法号以后,我的徒弟们自然就认识了。”
“错!”杜九言从今日助手钱道安手中,接过一张纸,“这几日我相当的忙碌,忙什么呢。”
“忙着统计慧通这个法号。”
她抖开一张纸,给大家展示,“众所周知,大周僧人法号排序,是由七十二个字论资排辈。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