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玄吾爬着过来,但像被人钉着尾巴的猪,只能在地上拱动,他盯着杜九言,怒道:“老衲和你无冤无仇,你这样陷害老衲,佛祖不会宽恕你的。”
“大师,不着急泼脏水,后面有的是机会给你辩解。”杜九言笑盈盈地道。
钱羽气的拂袖,转身看着桂王和杜九言,“王爷,九言,我们去隔壁?”
“好。”杜九言颔首,四个人去了隔壁的房间,这边留着差役将玄吾捆住了。
门关上,钱羽正色道:“前天你和我说在查一个相关联的案件,就是这个?”
“是。”杜九言道:“逼迫崔巧犯奸杀人的慧通就是钟山寺的。我当时便觉得奇怪,一个和尚就算心生淫邪也该有克制和收敛,可慧通分明是个老手。”
“还有,崔巧不过来还愿,她既不曾显得轻浮,又并非倾国倾城,何以慧通就去盯着她。唯一的解释,在崔巧眼中,她和慧通不过一面之缘,可在慧通这里,却非只是一面而已。”
“还是你心细。”钱羽看着她问道:“现在怎么办,这件事不好办啊。”
“钟山寺虽不如法华寺知名,但是这里也是古刹,京城内外影响颇大。”钱羽担忧地道:“送子汤的事情如果传扬出去,只怕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