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没什么水了,就井底一些烂泥,老鼠肯定有的。”
“嗯。”杜九言随口问道:“崔巧很辛苦啊,她一个人照顾老小,还要卖烧饼。”
柴保长没多想,随口答道:“是啊,胡饮以前一年还回来两次,但今年过年都没有回来。她一女人女人撑着家,确实苦啊。”
“她几个孩子?”杜九言问道。
柴保长回道:“就一个儿子,刚才您看到了吧,今年才两岁。说起来这事儿还是命苦,她十六岁嫁过来,七八年都没有孩子,好不容易前两年怀上了,生了这个儿子,胡家也算是有后了。”
难怪了,以崔巧的年纪,如果成亲早些,孩子估摸着要有八九岁才对,这个儿子,年纪太小了。
“那是什么原因不能生呢,夫妻两个聚少离多?”
柴保长回道:“我一个大老爷们不大清楚,我帮您问问。”说着,随手敲了自家的门,他内人出来,手里正抱着孙子在喂糕点,看见杜九言愣了一下,正要说话,柴保长已经道:“这是杜先生。说起来,你可知道崔巧和胡饮前面七八年为什么没孩子吗?”
“问这个啊,”柴太太道:“崔巧不能生,看了一堆大夫吃药,这才生了小宝。”
“她就是个辛苦的命,也得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