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案情。”
大家颔首。
“两年前,顺天八年六月,在城南袄子巷的枯井里,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,推断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。男尸身穿一件灰色棉质长袍,脚下一双黑色圆口的布鞋,左手的手指上有些老茧,经分析像是一位惯用左手写字的读书人。”
“死者左边屁股上,有一块掌心这么大的圆形红斑胎记。”
“经过仵作查验,死者被发现时已略有腐烂,死亡时间至少往前五天左右,也就是在六月初七前后。死者身上没有多余的伤痕,所以推断致命伤应该在头上。”
“那头找到了吗?”钱道安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杜九言道:“除了这些死者的衣服口袋里,有半块剩下的烧饼。烧饼经过当时的大理寺捕快查验后,就是和袄子巷相隔三条巷子的琵琶巷巷口买的,卖烧饼的是个女人,姓崔,叫崔巧。”
“崔巧也查问过。卖烧饼的本来是他的丈夫,但后来家用负担太重,所以她的夫君胡饮就在外面做木匠挣钱,由崔巧带着女儿卖烧饼。”
“崔巧认不出无头的男尸。”
“那男尸的身份,一直是个迷?”窦荣兴拿了卷宗过来看,泄气道:“那不是跟那个河里女尸案件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