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事情不是我们理解的那样。”
“都清醒一点,不能因为他是我们的先生,我们就盲目相信他,而不关心是非曲直。”
都是读书人,心里都是明镜似的。
荆崖冲到底做没有做,他们已经猜到了。更多的不是不舍,而是难以置信和怕表现的太冷漠,而让同窗低看。
既然有人说了,学生们就不再坚持,各自作鸟兽散了回去读书。
集贤书院到底怎么安排,朝廷肯定会有说法的。
杜九言在府衙中见齐代青和单德全。
“今天在宫门外,杜九言辩才无阂,口若悬河,实在是令人佩服。”齐代青含笑道:“大周能出杜先生这样的讼师,实在是朝廷和百姓之福气。”
杜九言拱手道:“别人捧一捧我就不推辞,大人您就别捧了。”
“学生几斤几两,还是有明账的。”
齐代青哈哈笑了,想了想道:“那就说另外一件事。”
“方才我在吏部的一位同科私下和我说了,今年述职我有可能外调去松江。”齐代青笑了,冲着桂王和杜九言拱手,“托王爷和杜先生的福气,我齐某人可算是出去了。”
他是一点都不想做燕京府尹,在这里做官,从上到下没有人是他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