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任延辉气到眼睛都要凸出来了,供着?只有祖宗才供着,杜九言就是在骂他祖宗是畜生!
杜九言道:“大人,杀畜生只讲究怎么杀痛快,如果还要考虑畜生的感受,那还杀什么?”又道:“大人,您高官厚禄不知民间疾苦啊。”
她一顿,扬眉道:“不过,大人和荆涯冲惺惺相惜,是好友吧?想必他死了,您心疼。”
“来人!”任延辉发现他根本吵不过杜九言,呵斥道:“将这目无尊卑的小儿抓起来,本官要和他去圣上面前评评理,岂有她这般说长辈的。”
杜九言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。
“大人要去就去,圣上正要喊我去领赏的。”杜九言道:“一起一起。”
任延辉正要说话,鲁老和安国公前后开了口。
“她说的话没有错,连圣上都觉得有理要赏赐,你现在来质疑她,岂不是质疑圣上?”鲁老道。
任延辉冷笑,“今日你让圣上下来看戏,想必早就知道了吧。你和杜九言串通好的?”
“任老,”安国公道:“案子清了是好事就,也能告慰那些死去的人,你现在还揪着不放,就有点不合时宜了。”
任延辉哼了一声,拂袖而去。
他之后,还有许多方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