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该!”
杜九言回头看着荆崖冲,对方已经摇摇欲坠,站立不稳,指着她道:“你蛊惑他们,他们并不是真的相信,他们只是被你蛊惑了。”
他的声音,被激动的人群淹没,宛若蚊吟。
“怎么死?”杜九言根本不接荆崖冲的话,大声问道:“告诉我,他应该怎么死?”
“千刀万剐!”
跛子带人将荆崖冲的手下无声拖走。
没有了阻隔,激愤的人群不断往前涌,迅速将荆崖冲包围住,一双双眼睛盯着荆崖冲,有人质问道:“荆先生,都是真的吗?”
“您为什么要这么做,您什么都不缺,您受我们所有人尊敬,您为什么要害人。”
“荆先生,您太让我们心寒失望了。”
“你们不要相信她,”跟着荆崖冲的书童喊道:“荆先生什么都没有做过。”
荆崖冲站不稳,摇摇欲坠地扫过所有人,这些人每一个都曾去过九流竹园,每一个人都在他的亭子里喝过茶,大家一起说笑,目光中对他崇敬和信服,不论他说什么,他们都相信他。
他们是维护他的,就如上午一样,只要他暗示吩咐一声,这些人就能为他抛却头颅赴汤蹈火。
怎么会这样,仅仅只是